容灿皱了皱鼻子,抱着姐姐的腰撒娇:“姐姐,真的要这样吗?那老东西都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而且连身体都没有,说白了就是一个鬼,我真的不想……”
说到这里,她眼圈红了,声音哽咽起来,还带着深深的害怕。
容烟心疼地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姐姐一直陪着你呢,灿灿,如今家族有难,我们有义务为家族做出牺牲。
她叹了一口气:“要不是姐姐嫁过人,也不用你来承担这份责任,你如果真的很害怕,要不,还是我来吧。”
听到这里,容灿从姐姐怀里离开,娇俏的脸上已经是一片坚毅:“姐姐,我可以的,我才不怕那个鬼东西呢!”
很快,容灿沐浴更衣,换上了一身红色的衣裙,头发挽起,如古时候的新娘一般。
她收拾好之后,淮叔进来了,然后从各个地方又无声无息地来了几个人,一群男男女女就在这个帐篷里,盘腿坐下来,举行起了某种仪式。
桌上燃着香和红烛,火光摇曳,烟影晃动,时间仿佛被拉得很漫长。
容灿很紧张,她的手心里握着一块很古朴的玉佩,死死盯着门外,生怕下一刻就有个什么“鬼东西”进来了。
……
虞雪心满意足地回到十七区,晚上她跑了几个领导家中,这购买新地皮的事情,基本上就谈妥了,明天去相关部门办手续就行了。
就是十七区的地皮价格上涨了不少,她想买的地足够大,要不少钱呢。
虞雪心里又高兴,又有些担忧,这笔钱要从哪里出呢?
她去收容所看了看,有两栋宿舍楼竣工后,已经住人了,剩下的宿舍楼还在做收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