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灿阳冲了过来,一把攥住了孟云谏的胳膊:“你要去找他是吗?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他死了 ,早就死了。”

孟云谏瞠目欲裂,眼底一片骇赭红:“闭嘴,你不准咒他。”

“咒他?”白灿阳笑:“知道我为什么那么肯定吗?因为他临死的时候,我去看过他,想知道他那时候是什么模样吗?”

“好可怜啊,瘦的皮包骨头,奄奄一息,疼的不停的掉眼泪,一遍遍的给你和陆明许打电话,都那个样子了,还要低声下气的求我我照顾好你和他的简简……”

孟云谏猛然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心里翻涌着汹涌的怒火,几乎将他淹没,牙齿都要咬碎了:“闭嘴,我说了,不准你咒他!”

阿允不会出事的。

他还要好好的陪简简长大,看着简简成人。

“他只是去度假了,他很快就会回来。”

他猛的把白灿阳推了开来,扭头要走。

白灿阳一边喘息一边笑:“自欺欺人,哈哈哈,孟云谏,你就是个胆小鬼……你敢不敢去公安局查他的户口?”

孟云谏的心脏像被一把刀狠狠的插了进去,疼的他呼吸都在撕扯着剧痛,他慌乱的离开了白灿阳的公寓,浑浑噩噩的回到了车上。

文靖和毕文峰都吓了一跳,跟着孟云谏这么多年,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孟云谏这个模样,就好像遭受了什么巨大的打击,连求生的欲望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