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声哭了出来,跌跌撞撞的跑进包厢,去抓白灿阳。
白灿阳这才如梦方醒,浑身颤抖,分快的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然后扯开了白夫人的手。
“对不起,夫人,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阳阳,对不起。”
他飞快的往门口跑,好像这辈子都没有跑的那么快,一口气也不敢喘,直接跑进了男厕所,找了个隔 间,躲了进去,紧紧的锁上了门。
白灿阳双目猩红,靠着厕所隔间的门,缓缓地滑坐在了地上,神色呆滞。
没一会儿,白夫人就追到了男厕所。
保持了几十年有大方又优雅的妇人,此刻全然不顾这里是什么地方,用力的拍着隔间的门。
“阳阳?阳阳!”
“你开门,跟妈妈回家好不好?”
“妈妈什么都不怪你不是亲生的又怎么样,你永远都是我儿子”
“阳阳”
白灿阳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膝盖,睫毛忍不住颤抖了两下,隐忍了太久的泪水终于再也不受控制的滚了下 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多久,外面终于有人把白夫人带走了。
白灿阳浑身冰冷的坐在地上,像是一座雕塑,半晌,他才低埋下了脑袋,像个受尽了委屈的孩子,忍不 住嚎啕大哭
夜晚六点半,白灿阳终于扶着隔间的墙壁虚脱的站了起来,口袋里的手机“滴滴”两声响。
有人给他发了条短信。
白灿阳掏出来看了一眼,是一个备注叫齐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