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允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他怎么会在这”
林墨笑:“当然是因为没有人照顾他,才送来疗养院。”
“他有父母”
林墨:“你说白家? ”他连连摇头:“那可不是他的父母,白灿阳的户口早就已经不在白家了。”
林墨慢条斯理的说:“他从七楼摔下来,全身粉碎性骨折,一辈子只能靠着轮椅过日子了。白家虽然心 疼他,但是他们和白灿阳没有法律意义上的关系,白灿阳也不想和他们有联系,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给白 灿阳的爸妈打钱。”
“白灿阳的那对父母也是厉害,拿了钱一个赌一个吸,白家每个月给他们一百万,能花到白灿阳身上的 连个零头都没有。”
“白灿阳来这里两个月,他们除了要钱的时候来看过他一两回,平时就是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自生自
灭。”
林墨笑:“陆清允,你看,和他比起来,你现在吃穿不愁,有家有口,还有个那么痴情的男人护着,你 究竟哪里可怜了。”
陆清允的掌心被自己掐的火辣辣的疼,林墨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刀子一样狠狠的扎在他的心脏上,让他 无法呼吸。
林墨:“乐乐就不说了,白灿阳不更可怜吗?要不是你,乐乐不会走,白灿阳也不会落的一身残疾。 哎,我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有脸能安心的躲起来一两个月,好吃好喝的过逍遥日子。”
陆清允的脸色苍白的连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去了。
林墨看着他,然后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不过谁让你命好呢,我一直觉得,天道好轮回,只是这个报 应,不知道又会报应到谁的头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