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暗的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眼神阴狠而疯狂,就连云莺都不由得为他的恶毒震惊。

其实呢,他们俩就是狼狈为奸半斤八两的货色。

这边的两人刚刚达成共识,明桂宫的两位则是离心离德,至少明面上了就是这样的。

云雨初歇,墨应斓喘着气,眼神难得的有几分迷离恍惚,他转过头默默望着沉沉睡去的慕小皇帝,淡淡的怀念的眸光穿透层层叠叠的时空,遥遥投到那不知名的人身上。

墨应斓抬起手描摹慕嘉言俊俏的五官,手指摩挲到眼睑时,他顿了顿,若无其事的收回手。

嗯……就算是他,那又怎样?要是真是他的话,那他下手才不会留情呢,虐死他得了!

之后的几个月里,慕嘉言不仅强行把墨应斓囚禁在偏僻的明桂宫行云雨之事,百般折辱他,杀了一批又一批求见的官员,倒是真坐实了暴君之名,朝臣对他也是百般惧怕。

当然,慕嘉言杀死的人中,绝大多数都是丞相一脉的人。

慕嘉言当然就是那种睚眦必报心狠手辣的人,但他也没有恶毒到这种地步,自从找到绝佳的法子让墨应斓屈服后,他就对朝堂上的事不像以前那么上心了。

他懒得理那些要名不要命的官员,后宫中却有两个人偷偷冒了恶毒的心思,偏偏慕嘉言对云莺也还算宠溺,给了她很多的特权。

随着时间推移,云莺的肚皮也跟吹气球一样涨了起来,转眼,就已经过了八个月。

这日,墨应斓神情惫懒的靠在殿门外阶梯口,轮椅是宫里的工匠新做的,当时慕嘉言很惊喜,墨应斓真是天资聪颖,思想天马行空,哪怕是他,也是敬佩不已。

他命工匠在几个月时间中,连夜打造了数十把精巧绝伦的轮椅,供给皇亲国戚使用,收敛金银充盈国库,稳赚不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