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和墨应斓之间的交流看起来很漫长，但其实，时间才只过去了很短暂的一瞬而已。

墨应斓飘到禹灼尘身前，缓缓的做了个蹲下的姿势，看着他阴沉沉的眼眸，禹灼尘就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

“真人！”

一声惊呼，禹灼尘僵硬的转过头去，结界另一边，面色惨白的莫铮一把捂住轻尺的口鼻，鬓角满是冷汗，他另一只手握紧仙剑，目光死死的盯着禹灼尘，章止和赵君旻则站在莫铮身侧。

禹灼尘没有去管他们几个人，他的神智像是被这一声惊怒交加的声音给唤醒回来，像是重新回到了这具充满着戾气和怨气的尸体中。

他踉跄一步，就像是当年骤然失去全身修为，变成一个凡人一样，用剑支撑着身体，僵硬的缓缓走向墨应斓的身体，应该也算“尸体”处。

一步一步，步伐沉重的可怕，墨应斓也跟着飘在他身后，结界另一侧的莫铮缓缓的放下手，面庞通红的轻尺眼眶也泛了红，他颤抖着开口：“掌门真人他，他是不是已经……”

他几次哽咽，那个字却始终在喉管里打转，就是说不出口。

“莫师兄，我们是不是做错了，如果不是我们擅作主张，掌门真人或许就不会离开……”章止脖颈上一圈青紫印痕，看起来很是狰狞，嗓音也很沙哑。

“我，我不知道。”莫铮也茫然无措的回答他，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本来只是一心想把墨应斓从魔界救出来，结果却反而害死了他。

赵君旻眼眶湿润，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他看着周围迷茫无助的三个同伴，心中很痛也很迷茫，他们真的做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