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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接着问他:是怎么样的一位叔叔?

白锦浓:嗯,怎么说呢,他跟你一样,也是位大老板,但是性格不好,刚来的时候他还动手打我呢。

-那确实是性格不好。

白锦浓:是吧,但是后来我还挺喜欢他的,可惜我不讨人喜欢,他把我赶出去了,所以我决定不喜欢他了。

发完这句那边很久才发过来一句:那你还恨他吗?

白锦浓:早就不恨了,只是他当初骗了我,不相信我,我还怪伤心的。

他这么说不是矫情,是真的伤心,想想自己那么真挚的感情被人当成小孩儿的胡闹,不成熟的冲动,他怎么能不伤心呢?

都怪那个男人,第一次感情萌动就这么狼狈不堪,草草收场。

白锦浓咬着牙,又在心里把霍闻远骂了一通。

还是指名道姓的骂。

事实上开学之后这两周,他们就没有通过电话,短信也是公事公办的语气。

询问他到校了没,偶尔问他一日三餐吃的什么。

白锦浓都随便糊弄过去了,回答得十分不诚恳。

男人好像知道他的意思,好几天没给他发消息,像是拉不下脸跟他说热切的话,白锦浓都不知道他心里在气什么,说给人冷脸就给人冷脸。

想起那次对话,问他喜不喜欢彭城,不就是想拐着弯试探他对他还有没有那种心思吗?

他想听什么呢?想听自己说他确实喜欢上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