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势就躺了下来,看着离自己远远的小徒弟,不知道又犯什么病了,摇摇头把烦恼都抛到脑后。
郁饮确定他睡着以后,偷偷的坐了起来,点了点他的眉心。
“师尊,我真快忍不住了。”
说完,他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冲到院子里舀起冰水就往身上倒。
他不想让陆爻以为,自己就是个随地发情,只知道下作的肖想他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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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前,昆仑。
冷涣清坐在案前,提笔又放下,眉头轻轻皱着。
他想给陆爻写信了。
可是,两人从来没相互通过信。
他想起以前陆爻总给自己写情书,就站了起来,在书架上翻翻找找,想看一看该怎么写。
走了一圈,一样关于陆爻的东西都没有。
那些情书,好像自己看过了之后,直接就烧掉了,陆爻的东西,他从来不留。
冷涣清颓然的坐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是心里迫切的想要师兄联系上。
坐了一个下午,思来想去、绞尽脑汁,就只写了两句话。
师兄,近来可安好?
他好像也只能问这个了。
从前自己态度恶劣,师兄能理一下他,已经算是宽宏大量了。
然后他觉得就没问题了,至少先联络上陆爻再说,就把信送了出去。
…
“师尊。”
连桉一大早出来,就看见冷涣清站在屋檐下,一直朝着远方眺望。
接连三天,都是这幅魂不守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