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们离开那天,她就一直守在这里,看不到陆爻回来,整天提心吊胆的。
一群人在门口又聊了许久,又是什么大恩大德、什么菩萨心肠,说了陆爻这才把人给劝走。
天色渐晚,日头落了大半,他站在门口挥手,郁饮一把抱起他:“该双修了。”
陆爻哼一声:“你这一天,就在惦记晚上这事儿吧?”
“嗯?饮崽?”
这还是今天,陆爻头一次喊这个称呼。
郁饮脸上闪过一丝惊喜,又不敢确定:“师尊?”
陆爻搂着他的脖子哈哈大笑:“没想到,你小子舞跳得不错啊!”
刚刚在门口聊天,说着说着,他脑海里就被无数的记忆慢慢充斥,现在已经差不多都想起了。
郁饮开心得差点蹦起来,抱着人就往寝屋走,陆爻刚沾到床,就推着猴急的郁饮:“等等。”
“师尊不知道吗,春宵一刻值千金。”
“你少说骚话,万一我明天又不记得你,你怎么办?”
郁饮跨上床,把他压着:“就再跳你最喜欢的舞。”
陆爻点他的脑门:“贫,我说正经的。”
然后他示意小徒弟起来,拿出那面他记录生活的小镜子。
他和郁饮十指相握,靠在小徒弟肩上,看着镜子像旁白似的念着。
“我是陆爻,旁边是我的小徒弟,是我的龙崽子,也是我的饮崽,现在,他还是我男朋友。”
“上了床那种。”
陆爻不好意思的抿唇笑了下,留下给自己的暗示,怕他哪时候又忘光,以为睡徒弟的人是原主:“昨天,我吃了一碗西红柿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