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二十？那也就才比我大一岁啊。”

“嗯。”

“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在葬礼上，我对他一见钟情。”

何湘凝愣了下，然后嘴角一阵抽搐。她干笑两声：“呃……还挺独特的。”

崔湛南想起了初见傅星霖的场景。不夸张的说，那一瞬间他是真的觉得时间流速都变得缓慢了。好像在那一刻全世界都被他屏蔽在外，眼里心里都只有傅星霖一个人。

是惊艳，也是心动。

何湘凝抿了抿丰润的唇：“她漂亮吗？”

“……很好看。”崔湛南斟酌片刻谨慎回答道。

何湘凝笑了下：“嗯，能让你抛弃我去追求的人一定很优秀。我都已经这么漂亮这么聪明了，那个人肯定也不赖。”

崔湛南失笑：“你不需要和别人比，你就是你。”

“好了都已经分手了你就别说情话撩我了。”何湘凝摆摆手。

崔湛南只是笑。

两人之间又沉默了一会儿，身旁的何湘凝忽然停下脚步，抬起脸目光认真地看着崔湛南，问道：“他是女人还是……男人？”

崔湛南怔了下，继而转念一想便知道自己双性恋的事儿在圈子里也不是什么秘密，于是便大方道：“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