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在傅星霖面前表现的疼痛难忍其实多多少少还是有表演成分的。因而即使有时候傅星霖动作已经很轻了,他也要时不时地“嘶哈”两声。
“嘶——轻点儿轻点儿!”
傅星霖手上动作一顿,颇有些无奈地看向崔湛南:“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这么怕疼?”
崔湛南挑眉:“谁说男人就不能怕疼了?你这就是性别偏见。那还有首歌叫《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呢!”
傅星霖笑:“那叫《男人哭吧不是罪》,你多说了两个‘哭吧’。”
崔湛南用那只完好的手摆了下:“都一样。”
“别告诉我你还要哭。”傅星霖半真半假道。
“那不能,男儿有泪不轻弹。”
男孩脸上的笑容又扩大了几分,无奈道:“什么话都让你一个人说了。”
崔湛南得意地翘了下嘴角。他身体微微后仰,用那只完好的手在身后微微撑着床,一整片光滑漂亮的胸膛就这么大喇喇地敞着。腰间的浴巾此时已经有些散了,下腹部漂亮的人鱼线若隐若现。浴巾下两条修长笔直的腿还时不时地晃荡两下。总之,眼前这场景不论谁看了都无法不心动。
崔湛南心想:就不信你小子看了我不迷糊。
傅星霖自然也瞅见了,有些不自在地别开视线,低头专心致志地对付着崔湛南胳膊上的胶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