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洛清笑的玩味,看向座位上的国子监一众夫子:“诸位也是认同方才杨秉谦的国与君君与国的话?”

“杨大人所言十分在理,当是正确之道。”

一众夫子还没有回答,下面明家仪却是率先站了起来,朗声接话。

他不是为杨秉谦说话,是他自己也是这样认为,洛清反驳杨秉谦,相当于不赞同他。

洛清手中折扇没停,扫向其他人:“还有人认可吗?”

“在下也觉得杨大人所言极是。”

“学生也认可。”

“小生也同意。”

“老夫也确实是认同的。”魏明儒旁边的一个夫子,也开了口,摸着胡子,看着洛清:“小子这翻言语,是何道理,还有你先前所言,又是何用意。”

“秉谦也很想知道,这位公子,难道你是认为国重,君不足为虑?亦或者是认为君重国无所谓?”杨秉谦看似很淡然,实则心里很是警惕,洛清这是明显在针对他,他这次来,必然也是冲着自己来的。

洛清听着字字句句都在给他挖坑的话,折扇一收,轻敲着手心,“杨大人不必这么急着给本公子下定论,在本公子看来,这两者是相辅相成的。”

“好生可笑,你既然也认可杨大人的理论,那还跳出来做什么,哗众取宠吗?”一个学子当即开口,满面怒气。

他们本来有扬名的机会,可让洛清这么一横插,注意力都在他身上去了,哪还有他们的存在。

“对呀,你这样实在是有违读书人之典范。”

“魏祭酒把他赶下去吧,别乱了我们的论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