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花夜愣了,谁是太子?

不是根本没有立太子吗?

难道。

嗖的望着身边的男人,面带喜意:“你成太子了?真的?”

公冶渊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对着公冶乾道:“父皇保重身体,勿要因为这种人生气,不过是跳梁小丑。”

公冶乾很给面子的点了点头,继续盯着花夜,在众人都以为他要发火的时候,笑了,笑的非常愉悦。

“国师,你看,我儿对你这一片真心,朕都甚为感叹啊。”

??

什么真心?

除了公冶渊和洛清,都听的迷茫了。

陛下在说什么?

丞相和太师对视一眼,忍不住把目光投到御台上的白衣男子身上。

心头惊骇。

不会是他们想的那样吧?

洛清自然感受到了不少人在看他,姿态依然闲适,眸色平淡,并没有应公冶乾的话,却也没有反驳。

公冶乾就更不在意了,这又不是第一次了。

倒是花夜,在怔愣之后,立马接话:“陛下真是慧眼,看出我对太子的一片真心,我真的是为了太子和陛下好,洛清留不得,他啊!”

花夜脸一疼,当即叫了出来。

公冶渊收回手中甩过去砸到花夜脸未出鞘的剑,站在花夜面前,满是冷厉:“休要挑拨本宫和洛清国师,这一生本宫心中只有洛清国师一人。”目光在凝视御台上的人时,眉眼冰寒褪的干干净净,换上了令人心悸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