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吃完午膳,被下衙的大伯父叫到书房,又训斥了一顿,并派了马车把静殊和赵惟明送到了私塾。
进了私塾,萧先生已经在高台喝上了茶,静殊走到高台下,给先生行了礼,“萧先生走的匆忙没有亲自给您请假,请见谅。”
萧先生绷着脸,抿了口茶,看向静殊,厉声道,“赵静殊,本想着你有望考进书院,你看看你,任性的想不来私塾就不来,虽然你是知府赵大人的侄女,他就任由你胡来吗?上来。”
静殊缓慢走上高台,来到萧先生的位置,跪在其身侧,萧先生拿起戒尺,静殊乖乖伸出手,一阵疼痛袭身,底下坐在最后排的学子们都能听见戒尺重重落在掌心的声音,静殊没出声,低着头任由萧先生打完20板子,萧先生放下了戒尺,林琰墨望着赵静殊发红肿胀的掌心,眼眸深深看了一眼神情淡然的赵静姝。
静姝在赵惟明和谢子洲和其他一些男学子心疼的眼神中回到了座位。
萧先生上完课离开之时看了眼静殊,走下了台子,待萧先生出了亭子。
众学子围上了静殊,七嘴八舌道,“萧先生打的也太狠了,毕竟是个女娃。”“赵静殊你怎么大半个月不来,这考不上多可惜啊。”
瑾茹和瑾涵挤到静殊身边,瑾茹拿起静殊的手惊讶道,“都给打肿了,你就不能对着萧先生哭着说几句求饶的话吗,他便不会打你这么重了,”
“就是的,上次我被萧先生打的时候,哭着求饶,先生只打了5板子,只是红了些。”
“你还好意思说,你个男子打个5板子就哭着求饶,人家静殊一个女子挨了重重的20板子,手都又红又肿,都没吱一声。”
静姝眸色淡淡的说道:“是我错在先,谢谢大家关心,过几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