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哲摇了摇手,“你俩竟说些没用的,赵静殊,赵惟明和谢子洲,你们仨儿给我们传授传授你们学习的方法如何?让我们也改进改进,免得经常被我们长辈唠叨。”
赵惟明看了下众人期待的眼神,“也没有什么方法,确实是过目不忘,算数基本先生一讲就明白。”
“不会吧,你在敷衍我们?”
谢子洲慵懒的看了眼大家,“怎么能敷衍各位公子呢,你们一天从学堂和寝居包括饭堂,都和我们在一起,你们什么时候见我们完成先生布置的作业后,还去多学习什么了吗?”
“那倒没有,我一直关注着你俩,”于世元说道。
“这也太不公平了吧,同样坐在课堂,你们三个课堂里就记住了,下来写完先生布置的作业,就什么也不干了。我们除了写完先生布置的作业,还要吭哧吭哧背先生课堂里讲的内容,有没有天理了。”
林琰昊苦着一张脸看着浑身慵散的谢子洲,愤愤地说道。
沐若云看了下谢子洲和赵惟明,收回了视线,抿了口茶。
周子墨看着众人,“哎,咱没脑力就靠努力吧,再不努力,都被父亲们估计会骂傻的,对了,我父亲来家书,说他已经到了帝都以南赈灾了,那边六七个州县还在降秋雨,河水泛滥,河堤堵上,第二天又冲垮,流民越来越多了,朝廷已经加派人手了,我想着,我们虽然没有入仕途,家人也不会让我们去水灾的地方给添乱,我们把自己在书院的零花钱一起凑凑,捐出去,你们看如何?”
“好,我们已经十几岁了,却不能为朝廷分忧,为百姓捐些银两,也是我们的责任,”林琰墨站起来说道。
大家都点了点头,瑾茹看着低头看书的静殊,也选择继续低头看书。
林琰墨看着没有反应的赵惟明和谢子洲,“赵惟明和谢子洲你们的想法呢?”
赵惟明看了眼林琰墨,“我们零花钱只够生活费,而且我觉得等捐款到了,也过年了,皇上肯定在年前就要将灾情控制住的。”
谢子洲看了眼大家,“又不是在眼跟前,那么远,捐那么点款,等过去了也没用处了。”
众人看着没有说话低头看书的静殊。
林琰墨问道。“赵静殊,你是怎么想的?”
静殊抬起头,放下书,看着众人,“河水泛滥,是堵不住的,需要将河里的雨水分流出去,在周围挖渠引流雨水,用弹性的物品填充,避免引流的水冲向下游田地。还有,你们那点零花钱即使捐出去,捐款又不似信件,经过每个府城要签字盖章,等到了帝都以南,也到过年了,朝廷不会将灾情和流民拖到年后才解决的,那样一旦爆发鼠疫,朝廷将会无法控制,所以,朝廷即便清空国库或者发动帝都官宦世家和商人捐款,也会在年前,控制住灾情的,安顿好流民的。你们的捐款等过去也徒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