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洲冷笑,“全家十几口人都靠一个女人养着你们吃喝读书,你们脸呢?不但不感恩,你们拍着你们的良心,你们是怎么对待静姝和她母亲的,没有苏家,你们赵家还能读出书,考进士,估计连个举人都考不上。没有苏家,就没有你们赵家现在。请你们倒清楚棱子,搞清楚是谁帮了谁。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们要脸不。”
“被个女人养着一家老小,还有脸在这说帮着养赵家怎么了,要是我让女人养着,都没脸了,早钻了地缝里去了,只有你们赵家还脸大的好意思在这耀武扬威的说怎么了,赵则棋等着最近乌纱帽被摘吧,惟明,我们走,和这帮内心肮脏的人在一个屋子,空气都不好了。”
赵惟明冷声道,“还有,你们要感谢赵静姝姓赵,还有大伯父,若没有他,你们赵家肯定会让我和谢子洲送进地狱的。”
谢子洲临出门前,厉声道,“你们在敢折腾,我定让你们坐几个月牢房。新账旧账和你们一起算。”临走的时候不忘伸手将扔到地有点破损的画拿上。
景瑞上手拉着谢子洲,眼睛里带着恳求,谢子洲看了眼景瑞,“这种人品,让他做官,害的都是百姓。我这是为民除害。”
赵惟明和谢子洲出了府,赵则昱摔了茶碗盖子,厉声道,“一个状元和一个榜眼就了不起了,还想将我拉下马,还想送赵家下地狱,撒泡尿不照照镜子,刚来帝都,人还没认下几个,考上一甲,眼睛就长在头顶上了,真把自己当人物了。”
“三叔,你真说对了,赵惟明和谢子洲真是帝都的大人物,现在官位比我爹还高,天天都能见到皇上。而且皇上还将他以前的府赐给了他俩,全帝都只要三品以上的官员都知道。”
“不仅如此,人家赵惟明你们知道是什么身份吗?你们知道是谁的嫡长孙吗?”
赵则昱没好气道,“难怪你爹能连升几级,原来是人家赵惟明家也是做官的,还不和我们早说,等着我们得罪赵惟明,你们大房却得利。”
赵则棋也冷冷的说道,“藏着掖着,就想着你们大房,赵惟明起码是我认的儿子,你们当时一甩屁股就任职去了。这会,人家祖父做官,你们倒是得利了。我这个父亲还不知情。”
赵允恭坐了下来,“你们大房也只是在安北府照顾了他们一年,他们和我们时间最长,你们大房太自私,连兄弟都瞒着,有利只给你们自己,从不想想其他兄弟。这个事情要从长记忆,毕竟赵惟明在我们赵家生活了近十年,我们也要去见见他的祖父,讨个说法,认了亲,便忘了我们,只帮衬着大房升职。老四起码还是他爹呢。”
赵则棋附和着,“对,爹,你说的对,我们去和他祖父理论理论去,讨个说法,真是没狼心。认亲了,就完事了。没这么便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