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将至,兵部左侍郎的亲弟弟因在妓院喝醉酒和一个商人为头牌争风吃醋。醉酒之下将商人的一条腿用脚生生的踩骨折了。这个商人正好是杨城手下一位得力主事,主事的腿虽然及时被接上了,但是还是落了残疾,走路一破一破的,洲衙只是关了几日便放了出来,杨城不干了,让族人一份状子直接告到了刑部。
谢子洲上任大半年,接手了这个案子,状子上称兵部左侍郎族人在禹州横行霸盗,鱼肉百姓,强抢民女,致使几个民女自杀,掠夺百姓田产。证人是杨城母亲族里的一对夫妇,这对夫妇的女儿被兵部左侍郎的亲族强抢进府,次日便死了,浑身都是淤青,夫妇俩到衙门状告,未果,直到杨家年前派了几个小厮去送年礼,才知道的,谢子洲连夜亲自和暗卫去了禹州,禹州隶属玉蓉府,将这对夫妇悄悄接到谢府了解实情后,便以私诏呈给皇上,皇上看了大怒,将此案交给了刑部,让刑部调查是否属实。兵部左侍郎也是才上任一年的,年轻有为,和四王爷是表连襟。
因在有三天过年,刑部也要放假到初五,初六派人去禹州调查此案。
赵惟明也赶了回来,到了子明府,叫了谢府和赵府的人回府吃晚膳,大伯父下衙后带着景瑞来了子明府,和赵惟明、谢子洲在书房商量此案的关键,大伯父在书房缓步慢踱思量了半响,府衙说是上吊死的,夫妇俩说是被一晚上活活折腾死的,浑身淤青。现在查死因很困难。
只是强抢民女最多是亲族获罪,没有命案,无法弹劾左侍郎的。
赵惟明坐在椅子上,抬眸看着大伯父,“不是抢夺民女,死了几个了吗?”
”那几个家属都用钱买通了,封了口,说自愿进府做小妾的,命短享不了清福。”
赵惟明扭头看向谢子洲,“年后,你亲自去调查,可想好了方法?”“我想从府里的下人下手,从他们嘴里套话。”
赵惟明手指轻轻敲着桌子沉思着,便刻抬头,“这个事情现在左侍郎也知道准备年后调查,府里知情的下人能有活口?”
“如果真要灭口,就不好办了,即使拿上府里下人们的户籍和奴籍,也无法确定府里是否有失踪的人,总不能进府核对下人人数和户籍、奴籍吧,也不可能让我们进去搜查,毕竟是侯府,我们没有权利。”三人皱着眉头思索着。
谨茹端着一壶酒和一托盘菜进来了,谢子洲赶紧走到门口接住托盘,将里面三样小菜拿到书案上,谨茹将烧好的酒也放在园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