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没了?”武丰严不耐问道。
“那个静心院的女子没了?”
皇上和武丰严一听静心院,飞身朝静心院飞疾而去。
等进了静心院主屋,床榻上哪里有苏婉毓,满屋子跪了一地人。
武丰严厉声道,“怎么回事?”
伺候苏婉毓的婢女哭泣道,“我刚刚去屏风处取了个布巾,转身回来,床榻上就没人了。”
皇上沉思少许,向府门处飞奔出去,武丰严也紧跟了上去,府门外,谢子洲的马车早没了踪影,只有小厮被打晕在地。
守卫把小厮用冷水泼醒,武丰严询问小厮,小厮反应了会,回道,“我被人从后背打晕,什么都不知道情况。”
皇上大怒,调了一万禁卫军守在城门,不许任何人出城,调了三万大军满城搜索,吓的百姓收了生意,都躲回自己家里。
次日一早,赵府有人送来一幅棺材,小厮打开,吓得落荒而逃,里面是赵大人嫡女赵谨茹。
昨晚,谢子洲回到谢府,告诉了谢府的人。姨母当场晕了过去,姨夫颤抖的身体让小厮送他到赵府,大伯母听后当场昏厥过去,大伯父和景瑞一句话未说,坐在前厅整整一夜,今早看到谨茹躺在棺材里,悲恸嚎哭之声响破赵府每个角落,下人们也暗自掉着眼泪。
大伯父将姨夫请出赵府,并警告道,谨茹不会由谢府下葬,此后两家便是陌路。
姨夫老泪纵横,颤抖着身体回到谢府,告诉了谢子洲谨茹尸体今早被人送回赵府。也说了大伯父的警告,姨妈哭的泣不成声,谢子洲两眼空洞,向自己和谨茹的院落走去。直到三天后谨茹下葬,谢子洲依旧将自己锁在屋里未出来。
夜景明和景瑞操办的葬礼,大伯父和大伯母病倒在床上,帝都三日都不允许百姓出城门,外面的人也进不了帝都,夜景明让皇上放他们出城下葬谨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