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珺:“……”
他一脚踢在白月生的小腿上。
“苹苹怎么了?”白月生睁开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眼睛里似乎有一丝怒气的容珺。
容珺闷闷道:“没事,脚抽筋,不小心踢到你了,不好意思。”
“抽筋,疼吗?”白月生起身握住容珺的脚轻轻帮他按摩着,手法细致温柔。
“不疼。”容珺摇摇头,把脚搭在白月生腿上,某处自然就正对着白月生,只要他一抬眼就能看见容珺白色的小内内。
可白月生此刻却像极了一个敬业的盲人按摩师,在确认容珺的脚没事以后,他立即就将人拉进了怀里,还贴心地盖好被子,沉声道:“睡吧,要是哪里不舒服记得告诉我。”
容珺:“……”
你是根木头吗?
他打算再做最后一次努力。
“白叔叔,洛瑞亚医生说我好得差不多了。”言外之意就是可以进行标记行为了。
白月生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语气很是愧疚:“抱歉,这个月我太忙了,没能陪你去诊所,不过能痊愈就好,我为你感到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