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当夏亭宇和沈伯丞搬进了沈天华为他们准备的别墅时,夏国昌再次与沈天华大吵了一架。
就在沈天华搬的新家内,沈伯丞和夏亭宇像两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乖乖的低头立在墙边。
“你们两个白眼狼,我是哪里对不起你们嘛?啊?”夏国昌破口大骂:“他妈了个蛋的,老白眼狼,小白眼狼,你们拿我当什么了?啊?”
“哎呀……你可消消气吧!小心气大伤身。”沈天华得了便宜,当然开心。
“叛徒,一群叛徒!”夏国昌说着就踹了一脚沈天华旁边的茶几一脚。
剧烈颤动的茶具,就像在场三人的内心。
两个小的连个标点符号都不敢吐一个,尤其是最小的夏亭宇,他又感到自己的泌尿系统出现问题。
“不是,真不是,你听我说,这不是现成的房子嘛,不住浪费了。再说了,你看伯丞他哥不也来了吗?
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多年孤苦无依,老来得孙,新鲜嘛!你身边那么多孙儿孙女,分我一个怎么了?”沈天华只能示弱,并企图用卖惨来博取原谅和同情。
“放屁!你别以为我知道,你就是故意的,故意向我示威,你就是小心眼,报复我是吧?啊?你故意的,就是故意要朝我显摆,显摆孩子们都向着你……”
夏国昌越想越气,要不是老了不适合剧烈运动,否则他早就撸袖子干干揍死沈天华这个老不要脸的玩意。
“你看看,政府都可怜我一生孤苦无依,这才特意给我分了个双拼别墅,那你说,我要是不住,岂不是辜负了上级的一片苦心。”沈天华说。
“怎么着?我们夏家是没有房子吗?啊?”夏国昌听着就气不打一出来。
“二位爷爷!”沈伯丞终于听不下去了,他小心翼翼的抬起头,说道:“不然这样,我们一三五住这边,二四六住那边。”
“那周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