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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萍瞧着生平惊讶的表情,骤然笑出声,她的头发扎的生平的脖子痒痒,她说,生平,你不用这么惊讶,生平,相亲就是这么回事,我们要对彼此知根知底。

生平才知道,哦,这一切不是巧合,父亲也不是送他来千里寻缘,父亲早已经为他铺好了所有的路。父亲好像从来都没有变过。

生平不喜欢交易,工作时不喜欢,不工作时避之不及。

生平要回绝萍萍的好意,可萍萍什么都知道,萍萍说,“你不会真的像外面说得那样,和陆弘煜有什么吧?”

萍萍说出了让生平讨厌的话,萍萍说,“我开玩笑的,我是说,想要谣言不攻自破,只有我能帮你喽。”

生平又不说话了,生平的口袋不知道什么时候藏进去了联系方式,萍萍不是在和生平商量,萍萍是在通知生平。

只有生平知道,他不需要别人的帮忙,这世界上没人帮得了他。

可生平没有反驳她,生平只默许了她的自以为是。

生平抬起头来,陆弘煜依旧在看新郎,看新娘,他们要启程了,陆弘煜是最优秀的伴郎,陆弘煜理应变得显眼。

一样的伴郎服,让生平与弘煜好像产生千丝万缕的联系,一样的伴郎服,好像是生平与弘煜最后的联系。

生平擦了擦额头的汗,套上了马甲,又套上了外套,炎热的晌午,只有生平与弘煜将伴郎服穿得整整齐齐的。

司仪在台上致辞,人们不嫌过程繁琐,生平喜欢婚礼的宴席,家禽走兽,碳水化合物,普溪沿海,结婚时却没有吃海鲜的民俗。

捧花抱在新娘的怀里,向哪里抛都该落进弘煜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