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李若言歪着头，在脑中仔细回想程汐的脸，她的脸慢慢在自己的脑中变得清晰起来，可是自己却不知道如何去描述。

楚青青见李若言一脸的勉强，知道她现在形容不出来，问道，“你见她的时候，她的脸上是不是有很多斑点？然后脸上的颜色很暗黄，样子很显老。”

“不是啊。”程汐有些不明白楚青青为什么会这样问，有些不解地摇头，“她的确比我们这些人看起来要显老一些，可是脸上没有斑点。”

楚青青听到李若言的回答，惊讶不已，“你确定吗？”

“当然确定，如果她是青青姐说的那个样子，我一定会印象深刻的，不会不记得的。”李若言回答得十分确定，因为那样的长相肯定会让人记忆深刻。

“你真的确定那个人是程汐？”现在换楚青青有些不确定了，她是见过程汐的，她不可能恢复得这么快。

哪怕是在现代社会，被化学物品伤害成那个样子，也不是可以轻易治好的。

“我也不知道，我根本不认识程汐，那天也是她叫住我，让我帮你带话，然后告诉我，她叫程汐。”李若言如实说道，说到这里，她的些心虚，“青青姐，这件事情你能不能不要告诉信国，因为那个叫程汐的人再三叮嘱我，不能将这件事情告诉信国，所以我一直也没有告诉他。”

“好，我一定不会告诉信国的。”虽然楚青青心里疑惑，但还是笑着答应。

她为什么会让李若言不要告诉楚信国，那天信国还一直瞒着自己程汐的事情，他们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行，这件事情，他必须要好好查查。

“你们在这里面说什么呢？”楚信国端着两盘水果上来，看到她们两人离得很近，笑道，她发现所有女生说话都喜欢挨得那么近，耳朵又不是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