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回想那天晚上他身上那股子气势，真的特别渗人。”

“我想了又想，他们肯定不只是简单的只会打架那么简单。”

“再往深一点，我不敢想了。”

你这还叫不敢想？杀人越货的猜测都出来了。

要知道，他都不敢往那上面想。

她不光想了，还觉得不够深。

到底是她想多了，还是他想少了。

陆清弦又想叹气了，这段时间他叹气的次数，比起过去二十几年加起来都快多了。

他压下心中的无奈，想要劝方胜男先别瞎想。

等谢璟珩能转出icu后，他亲自听他说完后再说。

但方胜男显然已经说嗨了，压根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还在叭叭的分析着，眉目间灵动非常，“我再补充一点啊，别的我没探出来，但我探出来他们是没当过兵的。”

“然而程霄云那把匕首我看了，异常的锋锐，市面上是不太可能买到的。”

“还有他那天动手时候，那眼神冷的，我觉得如果换个地方的话，他只怕不会只是拦着那些人不让靠近了。”

“他能直接把人当场都给宰了。”

“啧，他们以前到底是干嘛的呢？”

陆清弦已经木然了，看着方胜男眼中熊熊燃烧着的八卦火焰，不知道为什么说了一句他都觉得冷的笑话，“可能是在屠宰场杀猪的吧。”

方胜男：“……”

杀人和杀猪能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