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送葬?也不是不行,不过洛阳铲就不太适合了,让我想想什么适合送葬。”

程霄云游刃有余的躲着她的攻击,还有空在那思索。

不过几秒,他身子一晃躲开方胜男一拍的同时还「啪」的打了个响指,“有了,明天我送你个唢呐吧?”

神他妈的唢呐!

方胜男不想生气都做不到。

洛阳铲挥舞的虎虎生风,每一下都朝着他头拍去。

这货已经药石无医没救了,她先给他拍个半死看看能不能让他脑子清明过来,稍微的顿悟一下。

程霄云想好了明天的礼物,又开始点评方胜男的动作,“小妞,你动作没什么章法,不狠不稳也不准,是拍不到我的。”

方胜男恨得牙根痒痒,手上的洛阳铲挥的更欢了。

病房外面,陆清弦和谢璟珩对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异口同声的道:“要不还是回去吧?”

陆清弦歉意的看向了身侧两名神色古怪,却还竖着耳朵听方胜男病房内动静的医生,“还得麻烦二位将帮我把床推回去。”

“不麻烦不麻烦。”两名医生急忙回着话,手已经搭上了谢璟珩的床侧,朝着来时的方向推去。

谢璟珩面无表情的躺在床上,他活了二十八年,今天可能是他最丢人的一次体验。

他是想来看现场,但不是以这种连人带床推着的方式。

尤其是他强忍了用这个方法过来,结果还没能看到现场直播。

这让他很有种偷鸡不着还蚀把米的糟糕感觉。

陆清弦看出他无波的表情下隐藏的郁闷,忍了忍将笑意压下去。

然后像是哄小孩子一样柔声哄他,“今天之后南南就知道反锁房门没用了,明天就不会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