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方胜男一把将他手给打掉，把门「哐当」一下关上了。

关上门后，她靠在门边听着外面的动静。

程霄云并未当即离开，他也知道她就在门后。

两人隔着一扇门，无声的对峙了一会，程霄云才笑了一声。

他伸出手按在门上，手指轻扣了两下，身子也往前倾了倾，额头抵在了手背上，声音低低，“小妞，你认真告诉我，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了？”

方胜男站在门内，一动未动。

程霄云又等了一会，还是没有等来方胜男的回应。

他轻叹了一声，面上闪过一丝的失望，说了句，「晚安，好梦」后转身走了。

听到他的脚步声离开后，方胜男所有的强势和伪装都在霎时间土崩瓦解。

她背靠着门，身子无力的滑落至地上。

芒市，边境，某些犯罪者的天堂。

她咬着唇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喉头一哽，眼底泛起了湿热。

有点点喜欢程霄云吗？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在他说要去芒市时，她的心立时就是一抽。

接下来她吃了什么又说了什么，她都不知道。

脑海中回荡的，都是他和她说过的以前在芒市时的事情。

他用最不正经的语气，和她说着他们曾经遇到过的危险。

她听时，都在想骂他。

这么令人心惊的事，就不能正常一点好好的陈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