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都在衣柜里,房间里整洁一些也没什么不对。

陆清弦视线落在了书桌的一个相框上,随后走了过去。

“是程夫人啊。”他走到相框前,望着照片中抱着一看就是幼年时的程霄云女子轻声道。

“嗯,是霄云的母亲。”谢璟珩看到相框上有灰尘,从纸巾盒里抽了张纸巾,轻轻将上面的灰尘拭去了。

“霄云他为什么恨他父亲和他大哥?”陆清弦见照片中的程霄云母亲即使是努力笑着,依旧还是掩不住眉宇间的一抹轻愁,心间很是不解。

“我从未听过程家当家人当年和夫人有不和之处。”

“霄云父亲还在程夫人去世后,多年未曾另娶。”

“不管霄云父亲商场上手段和人品如何,在情深这方面,在什么烂事都有的圈内是很有名的。”

“当然,程夫人也足够令人怀念和难忘。”

“我对她有印象,是个真正很善良很温和的人。”

“在圈内许多或伪善或冷傲的众多夫人里,程夫人是最令人舒服的一个。”

“即使那时我还不大,也仍旧是记得的。”

“那时咱家和谢家和程家哪怕是对家,程夫人见了咱家和谢家的孩子,也依旧很和善。”

“情深?”谢璟珩嘲讽的笑了下,将擦拭好的相框摆正,“那不过是表面,程家内里的烂事比别人家的还恶心。”

“霄云和程霄冕根本不是亲生兄弟,他们同父异母。”

“啊?什么!”陆清弦眼睛蓦地瞪大,满脸的震惊。

“这还不是最为恶心的,更恶心的是,霄云原本是该有哥哥的。”

“当年伯母摔倒早产,孩子生下来就没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