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围满了人,却没有一人出手相救。

所有的人都捏紧了拳头,恨不得也参与进去。

狗日的东西,拿废品当高价卖给他们厂,不打死他都是客气的!

汉斯越叫,越副厂长越疯狂。

最后汉斯终于忍受不了这样的痛苦了,他哭喊道:“我只是个打杂的,我根本不会开机器!”

这话一出,越副厂长手一下停在那里。

他不敢置信地盯着汉斯,半晌,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声音干涩得仿佛磨着嗓子出来:“你……你……说什么?”

“呜呜……我只是打杂的,我不是专家……”

汉斯哪敢再隐瞒,哭着说出了自己真正的身份。

越副厂长一个踉跄,差点倒在地上。

他扶住了机器,定了定神,随后咬着牙,疯了似得又冲出了车间。

转眼间,他又拖着弗兰克进来。

弗兰克一见汉斯的惨样,吓得惊叫:“我坦白,我交待,我根本不是什么专家,我就是一个司机。”

“轰”

越副厂长脑袋嗡得一响,仿佛有要弦崩断了。

他咬紧了牙关,用尽了全力,跌跌撞撞,又冲出了车间。

再次回来,带回了最后一个专家。

他用希翼的目光,期待地看着那个专家:“你……你告诉我……你是专家……”

那个专家吓得瑟瑟发抖,呜咽道:“不要……不要打我……我就是一个花匠……呜呜……不要怪我……专家不愿意来……我就是个凑数的……”

“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