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看漏眼的少之又少。

要顾锦绣说，以着牛恬恬的眼力不如攒点钱去国营店里买，那里的东西虽然贵，但肯定是真货。而且贵也是相对的，等过了十来二十年后，哪怕是翻上几百倍都不可能卖给你的。

但牛恬恬就对小摊上的东西情有独钟。

顾锦绣看出来也出来了，她把饵也洒下去了，就等收网了，也没什么事了，就陪着牛恬恬去琉璃厂逛逛，正好她也想买一些朱砂黄纸回去。

顾睿涵很争气，这些年虽然忙于工作，但从来没忘记自己身为顾家天师后代的责任，所以一直勤于练习天师技能，这让顾锦绣也直接受益，前世学会的那些术法也越来越清晰了。

不过曲不离口拳不离手，顾锦绣也不敢稍有怠懈，所以平时也会练习画符，一来是练习手感，二来是锻炼意念。

牛恬恬拉着顾锦绣跑到了一个摊位上，指着四个兽首惊喜道：“顾姐姐，你看到这四兽首没有？当年在某某园的文物呢，是不是挺漂亮？”

第69章 借钱

那个摊主见到牛恬恬，笑得连眼睛都快看不见了：“哎呦，牛姑娘，你又来了，这次是想买四兽首？我跟你说啊，你要买就今天买，不然我就卖给别人了。”

牛恬恬一听就急了：“哎，李大叔，你咋能这样呢，我不跟你讲好的么？我去凑钱，你先容我一些时间？你咋能出尔反尔呢？”

摊主为难道：“牛姑娘，你看我也是做生意的，这收来也得花本钱是不是？我不可能一直给你留着，好东西大家都想要，不瞒你说，你前两天一走就有人来询价了，要不是我应了你，我就卖了。我跟你说啊，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你要不要，我就卖了，我跟那人也说好了，让他今天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