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盏突然抬手捏住成霁下巴,“你最好说些有用的,要不我就让你缺一颗牙。”
成霁被人捏住下巴威胁,无奈只能认真坦白:“我也是上周去学生会开会才知道这事的,真没有比你早知道太久。”
据成霁交代,高高和蒋亦闻好像是军训的时候认识的。军训突击检查宿舍违禁品的时候,高高的室友扔卷发棒和宿舍锅,错手把高高的卡包也扔到了楼后的小河边草地里。
高高的身份证,学生证,饭卡,宿舍钥匙,都在那里,还有生日的时候高盏送她的项链,也因为军训不让戴饰品就塞在了里面。
后来找到了卡包,项链却不知道掉到那里去了。
蒋亦闻就是突击检查的学生会负责人,那天晚上他陪着高高在小河边找了两个小时。
“他让高高大半夜在河边草丛喂了两个多小时的虫子?”高盏的脸色都变了。
“呃”成霁张了张嘴,“后来他们找了两个小时都没找到,蒋亦闻就让高高先回去了,他自己在那里找到半夜才找到。”
高盏没说话,神情缓和许多。
“他爸是中俄混血,所以他也有点混血的感觉,家是燕京的,富二代,”成霁深吸了一口气,“他现在在追高高,高高虽然没有答应,但是”
“但是个屁,没有但是,”高盏道,“高高没答应,有什么可但是的。”
“但是阿姨周末过来,要邀请蒋亦闻来家里吃饭,想见见他。”成霁冲高盏无辜地咧嘴一笑,然后识相地往后坐了一点。
下课的时候,张斯彧他们发现高盏的气压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