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德道。他无意识转动着手上的蜜蜡尾戒,宝石的光芒在他指尖闪烁,“请您好好在疗养院养病,我们小情侣之间的事,我会解决好,不劳您担心。”
听到“疗养院”这个单词,威廉姆眉头跳动了好几下。活到一把年纪,威廉姆最不愿承认的就是自己老了,可偏偏哈尔德要借由这个羞辱他!
威廉姆被带走之后,哈尔德想了想,还是将作装饰用的尾戒给摘下来收进口袋了。虽然他带戒指也不是为了追求其含义,但不再是单身的人,最好还是不要戴尾戒了。
哈尔德掏出怀表,发现已经临近中午,于是他赶紧在智脑上预定好餐厅,快步走回监/禁室。
坐在床上的塞壬仰头看他:“哈尔德,你迟到了两分钟。”
“我的错。”哈尔德伸手欲扶塞壬起来,好歹对方并没有拒绝哈尔德的动作,等塞壬快走到门前了,哈尔德捡起床上的西装外套跟上。
“小鱼,我知道你不会想以这样的情态去餐厅,所以事先在车上准备了其他衣服,你要想打理你的头发和脸,车上还有车载洗手盆和干洗洗发水等物。”
塞壬停住脚,哈尔德以为他是有话要同自己讲,没想到等哈尔德走到附近时,塞壬又接着往前面去了。
等我是吗?哈尔德明悟。原来他的小鱼还是个傲娇。
终于和哈尔德并行了,塞壬有些内心复杂。理智告诉他,不应该跟哈尔德这样的人有太深入的来往,因为他的第一要务不是谈恋爱。可是,哈尔德的一片热诚,他还真不好去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