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邪乎吗?”

“您试试不就知道了?实践出真知嘛!”

……

李娇娇漱了口,拿着牙具回堂屋。进门一看李裴疆在学习,轻手轻脚的绕过去。知道他事儿,还不绕着点儿走,回头挨怼了,净给自己找气儿受。

李裴疆听了半天墙跟儿,见李娇娇回来,连忙装作写作业的样子。

他想,她再让他一次,他就去刷牙。

结果等了半天,李娇娇p的动静都没有。他沉住气,装作不经意间一抬头,呵,人家正猫着腰,轻手轻脚的往里走呢!

“咳咳——”

李裴疆突然咳嗽,李娇娇下意识就是一抖,回头对上李裴疆,脱口而出,“我走路这么轻都吵到你啊?”

“……”

李裴疆攥紧铅笔,凝眉良久,摇了摇头。

倒是李娇娇,心想反正都已经吵到了,干脆挺直腰板,大摇大摆的把牙具放在了柜台上。

柜子带着浓浓的年代风格,猪血红,花玻璃,上面还画着俗气又好看的牡丹花。还有四个明晃晃的大字儿,花开富贵。因为年代久远,如今也掉了漆,看上去凄凄惨惨的。

家里也不是没有富裕过,只不过女主人一过世,男主人伤心过度,还带着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这日子,也就一天天败落了。

李娇娇把牙具放在柜子上,感慨的摸了摸柜角。

然后一转头,拉上帘子,踢掉鞋子,爬上大通铺就准备睡觉了!

李裴疆握笔的手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