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娟有点无语，甚至还想直奔主题。

然后江帆就拿着衬衣挤了进来，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江尚，咳嗽一声，佯装不识，“这试衣间怎么有人啊。”

说完卷了卷衬衫，转头就走。

倒是江尚，拧了拧眉，连忙跟出去，“你什么意思？试衣间有没有人——”

“不想我把你那些肮脏事儿抖落出来你最好现在立刻马上闭嘴。”

江尚压低声音，江帆也没嚷嚷。

娟娟拿着衣服走出来，怕江帆说出什么虎狼之词，干脆看了看表，意有所指的咳嗽一声，“我学校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又看江帆一眼，那意思还不是，出于软饭人的职业素养，你可别在这儿乱说话啊！

至于拿证据什么的……

还是等江尚主动开口谈工作吧。

李娟娟说走就走，江尚眼睁睁的看着她出门，想追上去，碍于面子和江帆的淫威，不得已，嚷嚷了一声，“诶，需不需要我送你啊！”

“不需要。”

娟娟头也不回，多说一句都不想。

倒也不是生气她就是觉得，可笑，非常可笑。可能她就是古板就是木讷就是看上去好糊弄吧。所以，对方以为这种拙劣的手段就能糊弄她？

也好，也蛮省事儿的。

见娟娟自觉的说了不用，江尚松了口气，本来他也没打算送。他怕江帆拆他的台让他难堪。

“别看了，人都已经走了。”

江帆丢下衬衫，好整以暇的看着江尚，“这么丑的女人你也下得了手，为了工作室，挺拼啊。”

“江帆，你、”

“张智勇！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