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许灵卿就单方面切断了通讯信息,接着像被抽干了力气般瘫软在地,像个刺猬般,抱紧膝盖将全身缩成进墙角,只露出淡粉色的耳尖。
江雪坞说想他了
想他了
江雪坞第一次说想他
许灵卿的大脑中来来回回只剩下这几个字,像是重磅炸弹投入本来平静的湖水中,须臾将他的理智轰成废墟。
面前阵阵白光,脸上的热度烫的惊人,许灵卿只觉头重脚轻,如宿醉般一片昏涨。
他将自己缩在江雪坞的衣服里,裹成了一个团子。
夜色沁凉,他脸上的温度却居高不下,人面桃花,甚至要比窗外的月色还略胜三分。
忽然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满脸写着懊悔,似乎连肠子都要悔青了,喃喃道:
“怎么刚刚不把那句话录下来呢?”
下次能听到这句话,不知道又得是什么时候了。
许灵卿气的恨不得揪自己的头发,想到自己现在在江雪坞的身体里,又舍不得揪了,指尖紧了又松,半晌只能气恼地抿了抿唇。
偌大的房间内,窗帘轻摆,月色溶溶,片刻后响起许灵卿又轻又软的声音,浅浅的落寞与刻骨的思念交织,让人不自觉心尖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