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是暂时有事,走得匆忙。
而且……
“咳嗽?这身子也太差了吧,那酒……”澹台漭想了一下,原本想说那酒也不烈,后来又想到常人的酒量,那不叫不烈,那叫很烈。
更何况,邵雪月因为身体原因,几乎滴酒不沾。
澹台漭回家找了个很大的笼子把鸟放进去养了起来,给那鸟的嘴一松了绑,它就贴着笼子对着澹台漭叽叽喳喳一直叫,大有一种要把自己撞死的姿态。
澹台漭:……
“个不大,气性倒是大得很,信不信我给你把嘴磨平了。”
那鸟抖了抖翅膀,报仇似的使劲儿啄笼子。
澹台漭叫来家仆,让人把笼子周围都弄上了一层厚厚的软垫,避免这鸟还没见着他想送的人,先自杀身亡了。
刚做完这一切,就听下人来报,“公子,小王爷来了。”
“印少明?他不在家养伤,跑来将军府做什么?”这两天澹台漭跟印少明厮混,印少明要去青楼玩儿,被澹台漭逮去城外的山上抓鸟玩儿,印少明半夜打瞌睡,从树上摔下去摔折了腿,还是澹台漭给背回来的。
“阿漭,阿漭,好消息,好消息啊!”印少明杵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进来。
“什么喜事让你这么兴奋?”澹台漭看着那鸟跟仆人斗智斗勇,微微完了唇角:“竟是让你连腿都不顾了。”
印少明脸上扬着不怀好意的笑,神秘兮兮地对澹台漭道:“你猜我今日回府,听见了什么好事儿?”
“说来听听。”澹台漭坐在长廊的栏杆上,视线落在那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