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雪月本就不是个沉稳的性子,经不起澹台漭如此藐视又无理的一激,当即奋力一推,身形借力往后退了数米,轻轻弹了下剑身,剑身轻颤,幽幽地抬起眼睫,“比就比。”
澹台漭也不客气,直接提/枪攻了过去。
这个院子里顿时一阵枪啸剑吟,恰巧有空的国师府人则坐下来观看两人的比试,彻底把两人当表演的,不时还会发出喝彩声与倒喝声。
邵雪月:??
他觉得国师府的人都跟洛无尘一样有毒,他抽空喘了口气,看着国师府的仆从们,“明明是他一招败我手里,你们为他喝什么彩,嘘我什么嘘?”
仆从又是「嘘」地一声,气得邵雪月想把人都砍了。
仆从嘘他的理由还不简单么,澹台漭在国师府再怎么不受待见,那也是客。他邵雪月算什么?在国师府吃白食的,还总想对他们楼主不利,没直接齐齐提刀砍上去算是对他客气了。
邵雪月:他都快气死了。
没办法,只能拼了命地砍澹台漭。
澹台漭也不是吃素的,两人这下打得更是不可开交。
这一打,就打了一个多时辰。
邵雪月太虚,体力渐渐不支起来,先撂挑子不打了,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被国师府一帮人都快气饱了,还得在这边配澹台漭过家家。
“行了,我输了,我输了行不行?”邵雪月觉得澹台漭就是一头使不完力气还横冲直撞的牛,简直缠死人了。
澹台漭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脸上的汗则冻成了冰渣子。
他的视线在邵雪月身上轻蔑的一瞟,朝国师府的人道:“都听到了吧,他认输了。”
“听到了。”仆从大声吼道,那声音,就算洛无尘在怎么不舒服,也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