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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这几天澹台漭在屋子里发牢骚说的话,全被赤雪拣了去。

澹台漭:他又回头看了一眼洛无尘,却见洛无尘半分留恋都没有,正在俯身看什么东西。

澹台漭:下一刻,他头也不回地出了国师府。

雪风呼呼地刮,国师府门口连个相送的人都没有,只余澹台漭稍显落寂的身影。

澹台漭:他狠狠踢了一脚国师府门口的雪堆,骂了一句:“洛无尘,你有种。”

在不远处看着他的邵雪月:他折扇轻摇,也没说话,澹台漭像是感觉到他了,忽然朝他所在的方向望了过来,指了指国师府,又指了指邵雪月,随后在自己脖子上比划「刺啦」。

邵雪月:这小子居然敢威胁他。

邵雪月朝国师府偏了一下头,纵身翻了下去。

澹台漭:!!

他深呼吸了两口气,手里攥紧了他爹给他的信,无视了邵雪月,这才朝将军府走去。

回将军府的路上,澹台漭已经看完了信,看完他就将信纸揉成了一团,那力道大到恨不得把纸碾碎了。

“好哇,你可真是我的好父亲。”澹台漭觉得他爹铁定是吃错药了,这么大的事儿也敢瞒着他。

可一想到当初他还年幼,也就释怀了。

他爹惯来觉得他不成熟,不懂事,一心想要进得朝堂,难以在朝堂立足。

澹台漭想到这段时间他做的事,微微拧紧了眉,随后深吸了两口气。

他承认他气性大,到底不是轻重不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