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独独钟爱白色,还是别的什么。
澹台漭自认这辈子见过的人不少,却极少有人把一种色钟爱到了一种极端的地步。
“肖大人,你还有什么遗言么?”洛无尘的语气里满是仁慈,可话却直接将肖大人钉在了受刑架上。
凌迟之刑,避无可避。
“我咒你不得好死。”
洛无尘见他气红了眼睛,微笑道:“届时,在下定会好好看着肖大人是如何受刑的,并且……”洛无尘的话音顿了一下,用一种团圆的语气道:“让您的家人观刑。”
肖清河有个儿子不在京都,可洛无尘自然会把他召回来。
磨人心,他的耐心向来很够。
洛无尘又去看了其他几位大人,只是未曾像对待肖清河那般,只是轻飘飘地看了他们一眼,那些大臣立即就朝洛无尘扑了过来,咒骂他是一个奸佞。
洛无尘淡然从他们的牢笼前经过,步子都带着几分清浅悠然。
澹台漭在洛无尘转身的那一刻便隐没在了暗处,目送洛无尘独身一人出去。
出了天牢,林柚朝洛无尘走了上来,为他奉上熏香。
天牢毕竟不是什么好地方,里面的味儿很冲。
洛无尘强忍着胸腔里的咳意,直到香的味道彻底驱散天牢的味,他才朝林柚摆了摆手,示意他去马车前等着。
洛无尘转身看着天牢大门。
他不是没发现澹台漭的,只是不知道他跟着自己来天牢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