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李成绮连连摇头,“你太小。”
谢澈表情诡异。
要是他没记错,小皇帝比他小近两年。
见他不信,李成绮很想拿出长辈的架势拍拍谢澈的脑袋,说句倚老卖老的你岁数太小,没见识孤不怪你。
谢明月又没中风面瘫,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变色又不与生俱来,当然是经历过无数血雨腥风磨砺出来的,年少懵懂时,你安知谢明月在孤面前不曾拘束,紧张的连话都不知怎么说好?
谢澈的眼神实在让人无法忽视,原简忍不住道:“谢兄在看什么?”
李成绮接口道:“小侯爷和孤说他颇通晓相面之术,端详笃时半刻,发现笃时眉宇有英气,乃是大富大贵封侯拜相之容。”
他如此流利地睁着眼睛说瞎话,让谢澈拜服。
原简得到解释更加茫然。
谢澈腹诽,要是按照陛下说的原简和侯爷长得像,那可不是封侯拜相的长相吗?
一道声音响起,这人站在门口恭恭敬敬道:“陛下,两位公子,太傅今日朝务繁忙,特命下人禀告陛下:与陛下失约,臣心甚愧,还望陛下在无臣时仍能读书如常。太傅还说,有两位公子陪着陛下,他很放心。”
李成绮眼睛一亮,“孤知道了,请转告先生,孤一定不负先生之愿,请先生安心主政。”
这人大约是谢明月随侍,将该说的说完该听的听完,见过礼便离开了。
原简余光看李成绮乐不得谢明月不在的样子,暗道他孩子心性,显然李成绮也不知道谢明月在忙什么,对朝务一无所知至此,半年之后,如何能理政?
谢澈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他与李成绮数日不见,小皇帝日日在宫中受他爹折磨,已十分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