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个原因就是琯朗开口闭口暗示李成绮请赐银钱修缮吞星台,李成绮刚登基时恨不得一个锱铢掰成俩花,莫说是修吞星台,修什么都没有。

“不觉得。”李成绮实话实说:“孤觉得十分清闲。”

就是有点无聊。

挨打时也有些疼。

想起五日前被戒尺打的那三下,李成绮手指蜷缩了下。

琯朗顿了一下,李成绮看到他眼珠转动的速度明显慢了,显然一时半会想不到拿什么来劝说小皇帝。

琯朗声音压得更低,语气诡秘,“臣有一法子,不需陛下动手,只设坛作法而已,便能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

李成绮突然来了兴致,“谁都可以?”

琯朗点头,“谁都可以。”

“师焉也行?”

“当然……”琯朗停住了。

谁?

师焉?

李成绮点头道:“那就劳烦国师了。”

琯朗急急解释道:“陛下,师焉远在万里之外,术法无法到达,陛下可换个近的。”

远在万里之外。是啊,远在万里之外。

李成绮露出一个笑容来,这笑里透着一股艳丽却可怖的血气,“可孤只想杀这个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