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是谁的很重要吗?不都能穿?

李成绮手指拽了拽谢明月的长发, 迫使谢明月低头看他。

李成绮板着脸, 失望至极地教训谢明月,“玄度,孤原本以为你是心中唯有国事, 不想,竟也被这些儿女情长束缚了心志,是谁的如何?”

如果五年前有人和他说, 陛下,谢侯其实是个在小处极斤斤计较之人, 面对心上人时尤甚。

李成绮大概会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这人, 苦口婆心地说, 不必参谢侯私事。

这点捕风捉影,不对, 捕不着风也捉不着影的事也值得拿到他面前说?况且谢明月能有心上人?谁?传国玉玺吗?

但现在,李成绮疑惑地扫过谢明月的脸,这人真是谢明月?而不是在温泉行宫时就被那处的精怪掉包了?

谢明月垂眼, 睫毛颤着, 看起来很委屈。

李成绮顿了下。

当年要是谢明月在他俩私下相处时总这样, 那么谢侯大约此刻真是谢贵妃了……谢贵太妃。

“不会是,”谢明月声音低低的。

李成绮却听清了,他听见后神情凝滞一瞬。

“你……”

谢明月看他,等待着李成绮的下文。

李成绮由衷道:“真敢想。”他被这个回答气得想笑,“玄度,你整日里到底在想什么?”

谢卿,你这个想法,很大逆不道啊。

他起来,啾了谢明月唇角一口,见他耳垂慢慢染上红色,方满意地躺会到他膝上。

谢明月的反应,简直完美契合了李成绮幻想中的那种正人君子,不经逗,亲上一口都会害羞,被撩拨狠了神情无奈隐忍,耳尖通红通红,好像看他一眼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