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停顿下来,鱼忘时也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那只并不存在的蚊子。
所以……难道是因为他说了假话?
可,这难道不应该针对于璧扶圭的问题吗?为什么对其他的问题也有效?
鱼忘时欲哭无泪。
陆元宵见自家小师叔脸都皱成了一团,忍不住担忧:“小师叔,你还好吧?”
不好,师叔一点儿都不好!
“只有去找璧扶圭解蛊。”
段怀啼思维清晰地作出了决定,又看向陆元宵,“陆师兄,劳烦你驾驭飞行法器,我们得去追璧扶圭的画舫。”
陆元宵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立马将飞行法器调转,朝着方才来的方向驶去。
鱼忘时脸上都沁出了薄汗,他笑得脸都僵了,就连段怀啼掏出一张锦帕替他擦汗都没有力气阻止。
“师尊,你再忍一忍,很快就到了。”少年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鱼忘时没怎么听清楚,他就听清了那个「忍」字,忍不住悲伤起来。
忍忍忍,他又不是忍者。
如果不是想着教育段怀啼,他哪儿至于编出有蚊子的假话?
呜呜呜,为什么倒霉的事又被他碰上了!
而且这次与上次的痒意有很大不同,上次是仿佛有千万只虫子在挠他的痒痒肉,这次,就好像是那些虫子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了痒毒,痒得想让人把他们挠死。
好痒好痒。
这次不止连脚,连背都好痒。
可是他只有两只手,挠两处不方便又难看,只能挠一处。
鱼忘时很想让陆元宵帮他挠背,可是陆元宵需要驾驶飞行法器,他又忍不住地,瞄了一眼段怀啼,又立马收回视线。
不行,痒死也要守住底线。
要他向段怀啼求救,那他师尊的威严何在!
鱼忘时选择低头,咬住自己肥大的衣袖。
可这时,罪魁祸首偏偏出了声,还是用那种蛊惑般的语气向他发出邀请:“师尊,我帮你挠挠吧。”
声音又轻又魅,像只魅妖。
鱼忘时下意识觉得危险,他想拒绝,可段怀啼越凑越近,那张漂亮的脸在他眼前越放越大,眼眸直直地擒住他,让人根本就躲不开。
刹那间,鱼忘时所有的委屈、难忍和恼火都在这一刻爆发了。
挠背和挠脚哪个更能让人难以接受?
当然是jiojio啊!
他就不信段怀啼能忍得下去!
于是,鱼忘时恶劣地伸出了自己的脚。
作者有话说:
今日采访——
白象:请问小段,鱼鱼的jiojio和背哪个更让你难以接受?
小段(微微一笑):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