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用追踪符。”朱成碧说完,在尤溪期待的目光里摊开双手,“别看我,太复杂了,我还没学会。”
她是阵修,自古符阵不分家,平时尤、卢二人用什么符常管她要。
谢霖摸出来一张:“我倒是有。”
朱成碧眼睛都瞪大了两圈,惊叹道:“霖哥,追踪符这么复杂的东西,你就学会了?”
“之前爆种画的,就这一张,再画不出来了。”谢霖的波动式修为别人清楚,他们仨还是知道的,“而且有距离限制,大概也就三百里。”
但朱成碧还是觉得羡慕:“能画出来就很厉害了。”
话说到这份上,谢霖干脆管尤溪要了滴指尖血,又在符纸背面写上尤瑜的姓名与生辰八字,将符纸激活了:“反正如果他要去西州,琼城也是必去的,咱们再跟几天看看。”
尤溪感觉有了主心骨,点点头:“那我给家里去封信先。”
信比赶路可快得多。
城里就有专门的信站,尤溪管店小二要了纸笔,将此事写明,就准备出客栈一趟。
“我也去。”朱成碧说,“我去买几件衣裳。”
五年过去,他们都调整了外貌,更接近大人而不是少年,身量长成,衣服自然就小了。
何况朱成碧一个漂亮姑娘,也不喜欢穿旧衣服。
他俩都去,卢瑞自然要跟着凑热闹,顺便还把不想出门的谢霖给拉上了。
横竖尤瑜身上现在系了追踪符,就算离开客栈也不会弄丢,不必一直看着他。谢霖无奈地跟在三人身后上了街,先陪尤溪把信寄了出去,又陪朱成碧去挑衣服。
女孩子挑衣服讲究颇多,看完一家换一家,谢霖走着走着,忽然停下了脚步。
路中央有表演花车队走过,围观群众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三人发现他没跟上,又跑回来:“霖哥,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