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乘风觉得陆鸣自以为掩饰得很好，但在他看来耳朵都耷拉起来了的表情很有意思。

“可爱，想逗。”直男叶乘风这样想着，又在刚才的回答后面加了一句——

“非要说的话，比较喜欢家养的大型犬吧。”

直男可能确实是比较喜欢用可爱来形容自己的兄弟吧。

陆鸣以为叶乘风在说旋风，怀念地勾了勾嘴角，没说什么，继续玩下一个回合。

陆鸣其实有很多问题想问，摄像大哥关掉了摄像机，但他人还在旁边，陆鸣唯恐暴露，试探都没说出口。

于是在陆鸣无聊地连续问了“你觉得今天的晚饭怎么样”，“今天开心吗”，“羊群里有几只羊”等一系列无聊问题，两个人东拉西扯聊了半天以后，叶乘风终于抽到了一张大牌。

“那《漩涡》是什么时候写的，为什么……听起来有点痛苦？”

叶乘风自己也没发现自己抿紧了唇，眼神紧盯着陆鸣，目光如电。

陆鸣一愣，紧接着撇开了脸，“就……我意识到我喜欢他之后。”

陆鸣撒谎了，他意识到自己喜欢叶乘风时是豁然开朗，写的是《仲春》里的初恋萌生。

《漩涡》最开始是和《仲春》一起写的，当时只有一段大概的旋律，陆鸣是在那天喝酒做梦以后，早上起床花半了个小时填的词，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当时发给老赵最新版本的时候，老赵根据歌词对它做了改动，所以最后呈现的效果感情饱满，但暗藏隐痛。

叶乘风也垂了眸，“喜欢……会让你痛苦吗？”明明是陆鸣单方面的暗恋，他却有点埋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