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季公公此番前来只为带云七月入宫,便也没想着要节外生枝,所以只笑笑,没有应答。
老夫人见状,继续,“只是这孩子方才恢复清明,并未见过圣上,老身怕她冲撞了圣上,想要多交代几句,不知公公可否能行个方便?”
说罢,老夫人朝着一旁的庆嬷嬷使了个眼色,庆嬷嬷会意,便上前塞给了季公公一个荷包。
荷包很轻,显然里面塞的是银票而不是银子。
季公公也没有推脱,接过荷包轻车熟路地就塞进了怀中,脸上笑的褶子越发的明显了。
“老夫人爱护孙女这是应当的,咱家在外等着便是,只是皇上那头等着,老夫人可也不能叫皇上久等才是。”
老夫人闻言,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
等季公公带人退下,老夫人也屏退左右,只余那两个武功高强的侍卫和庆嬷嬷在身旁。
看着云七月,老夫人就气不打一处来,可想到待会云七月要入宫,就不得不放软了态度。
“七月……”
老夫人才刚一开口,便对上云七月那似嘲讽的目光,叫她未出口的软话给生生咽了进去。
老夫人自从妾室扶正后,就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哪里向一个小辈服软过?
尤其,这小辈还是云七月。
越想越气,老夫人便沉了脸,冷冷地看向云七月,略带警告地道,“你要知道,你姓云,云家与你一荣俱荣一毁俱毁,待会入了宫,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当清楚。”
云七月自然知道老夫人留下自己是个什么意思,无非是怕皇帝宣她入宫是还记得她,怕她进宫乱说,给云家招灾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