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余明安说完,云七月就很干脆地承认,“对,是我。”

随即好心提醒,“别怪我没提醒你,我给你下的毒,除了我无人能解,要是不想死,你最好不要动什么歪心思。”

余明安眸色晦暗,眼珠微转,显然对于云七月的话半信半疑。

他还真就不信,世上会有只有云七月才能解的毒。

云七月似乎看出余明安的心思,继续道,“你大可以叫名医给你诊治,只不过我奉劝世子别拿自己的命来赌,毕竟我想余家只有世子你一个独苗,你的命应该不止值这十万两。”

笑话,她要是没有万全的把握,能轻易放了余明安?

至于为什么直接不一把毒撂倒赌坊所有人?

呵?当毒药不要钱还是当制作毒药不费事?

况且,要真把那些人全都撂倒了,等那赚了百万两的人找上门来了还能找谁去?

敢在余明安的赌坊下注十万两的,她就不信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她倒是要看看要是拿出了那一百万两,这如意赌坊还能不能经营得下去。

余明安听了云七月的话,果然认怂了。

咬了咬牙,余明安有些虚弱的道,“给我解药,银子你拿走,我不为难你。”

要报仇,什么时候都行。

命,却只有一条。

十万两银子,还不够格跟他的命相提并论。

所以他不敢赌。

云七月见余明安妥协了,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颗黑色药丸,用一种十分诡异的姿势在手指尖打转,急得余明安生怕那药丸会掉到地上弄脏。

“鉴于世子你没什么信誉可言,我就先给世子你一颗缓解的药好了。”

说罢,也不管余明安是个什么反应,直接抛下手里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