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绝见此,如寒冰的眸光转向徐氏。
周围,寂静无声,没人敢不识相地在这个时候开口。
而那些使臣则是没兴趣开口,也没必要开口。
这种寂静冰寒的氛围,让徐氏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哆嗦,满眼惊恐。
想求饶,可嘴巴像是抹了胶一般,根本发不出声。
“来人,把她舌头割了。”夜阑绝冷漠出声,语气中不带丝毫情绪,好像割舌头是多么寻常的一件小事一般。
“轰——”
徐氏脑袋一阵轰鸣。
割——割舌头?
“摄政王饶命,摄政王饶命啊——”
徐氏狼狈求饶,涕泪横流。
她怕了。
她真的怕了。
就算没有舌头她还能活着,可往后不能说话的日子,她要如何忍受?
不可!绝对不可!
她不能没有舌头。
然而,面对徐氏的求饶,夜阑绝的眼底没有任何波澜,依旧只冰寒一片。
围观众人只觉得心都是凉的,他们差点忘记了,摄政王本就是个冷漠无情的人。
对谁都这样——不,对云七月例外。
徐氏被拉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