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双腿跟灌了铅似的,想躲也躲不开。
着急中,云建德连忙喊道:“爹,你要杀我们,总得给个理由吧?”
云建德这句话一出,云永元手中的剑停下来了。
云建业也想到了什么,连忙道:“爹,是不是那个贱——是不是七月跟您说了些什么无中生有的事情,这是没有的事情,您可千万不要信她片面之言啊——”
原本,云永元也是气急,这才想要发泄一通。
可,见这些他原本以为还可以的家人这般嘴脸,一时间,云永元只觉得陌生。
原来,之前的所有,不过是他们的伪装么?
云永元越是悟了,就越是失望。
然后,在云建德和云建业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抬手挥剑。
“啊——”
云建德和云建业两人齐齐尖叫出声。
只是最后,被削掉的是他们发冠。
尽管如此,两人还是瘫坐在地。
“别以为老子是耳聋眼瞎的老糊涂由着你们糊弄,都到了这个时候,你们还要往七月身上泼脏水,你们给老子好自为之,要是让老子知道你们再不安分,老子削了你们。”
说完,“哐当”一声,云永元精准无比地把长剑扔进了槐林腰间的剑鞘里面。
然后,在一阵惊恐的静默中,云永元一掌风将厅中值钱的玩意儿都给砸了后,转身就走。
云永元走后,侯府的前厅,久久都陷入沉静中。
接着,就是一阵的哀嚎。
不只是因为疼痛和惊吓,更是因为之前被云七月砸了的前厅反正没有多少好东西了,如今更是雪上加霜。
尤其这里面如今的东西,可是都从各房贡献出来的,这简直是要让他们的心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