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云七月依旧准时出现在了老地方,被带进了禁地。
云七月原本以为这次会跟之前一样遇不到九渊。
但,才下马车,就看到九渊一身红衣地斜倚在那里,正看着自己,目光冷然又带着一丝邪肆,又觉尊贵。
“师父!”
云七月走到九渊面前,很自然地喊了一声。
夜阑绝听到云七月的叫法,不由得微微一滞。
皇叔,师父。
这女人,非要把自己叫得老一辈么?
不过,心中虽然这样想,夜阑绝并没有要纠正云七月的意思。
“想不想学轻功?”夜阑绝问。
云七月一听,一双眼睛都亮了。
轻功?好呀!她都期待很久了。
不过,她现在最关心的是,“师父,你教的轻功应该会很厉害的吧?”
夜阑绝闻言,冷声道:“你觉得呢?”
“那——不知道是你的轻功厉害还是皇叔的轻功厉害。”此时此刻,云七月心中忽然就有了个小九九。
夜阑绝:“为何这样问。”
直觉告诉他,这个问题后面的答案不一般。
果然,就听云七月道,“就——我想跑得过皇叔。”
这样,下次做坏事的时候才不会被堵在门内。
而下意识的,夜阑绝也想到了云七月亲完自己就跑,而被自己堵在门内的场景。
唇角下意识地勾起一抹清浅的弧度,却淡淡地道:“想跑得过他,你先得跑得过本座。”
云七月:“……师父这是什么意思?”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夜阑绝见云七月那模样,唇角的弧度更深了几分,“就是你理解的意思——东临摄政王与本座,不分伯仲。”
笑话,他自己跟自己,还要怎么分伯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