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怀孕,她怎么可能怀孕?
她只是中毒了而已。
大夫“扑通”一声跪下,一脸死灰,“小人不敢。”
“噗嗤——”云七月嗤笑出声。
君凛彻和君梦然同时瞪向云七月,眼神里都带着不善。
这都什么时候了,这女人竟然还在笑。
该死。
“你们看着我也没用。”云七月耸耸肩,一副事不关己却又摆明了看好戏的模样,“是你们让大夫说实话的,如今人家说实话了你们又不信,可真有意思。”
“你——”君凛彻有些恼怒。
云七月则是毫无畏惧的对上他的视线,“庄主大可不必觉得我将他收买了,我可没那个能耐。”
君梦然闻言,怒极,嘴里的话脱口而出,“云七月,分明是你下毒谋害我,我怎么可能怀孕?”
“你怎么可能怀孕问你的男人去啊,我怎么知道?”云七月一副看傻子的表情。
君梦然一听,更气了。
大概是太痛了,所以都忘记用脑子思考问题,竟是直接指认起了云七月来,“一定是你刚才给我倒果酒的时候在我杯子里下毒了,我的杯子里肯定有毒。”
说着,君梦然看向那大夫,“孟大夫,你过去,看看我杯子是不是有毒,还有果酒……”
君梦然的话,让君凛彻下意识看向水夫人。
却见水夫人的依旧神色淡淡,并未有什么反应,心不由得一沉。
联想起梦然院子里丫鬟让自己到这边来这件事,再看自家女儿那一脸笃定酒里有毒,君凛彻哪里还想不出来是怎么一回事?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