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最后还是舍不得女主死。

反而是他喝的那杯酒是有毒的。

比起被外面的人围攻杀死，他宁愿就这么死在这座宫殿中。

最重要的是，他死前有最爱的女人陪着。

女主就是他最爱的人，哪怕这个女人之前对他的好都是假的，哪怕之后背叛了他。

然而在他黑暗的一生中，女主是曾经出现在他生命里的唯一一束光。

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女主的脸庞，眼里带着深情，还有最后一丝期待。

“你……曾经有喜欢过我吗？哪怕一点？”

女主一脸厌恶地看着他，“喜欢你？你也不看看你那张丑八怪的脸庞！”

“别说喜欢你，哪怕多看你那张丑陋的脸一眼，我都觉得恶心！”

凤轻怔了怔，轻轻说道，“原来是觉得我这张脸丑啊。”

“是不是只要我的脸变好看了，你就会喜欢我了？”

他想到了什么，开始调动全身的功力，全力冲击体内的毒素。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喷出了一口血，倒在了地上。

他体内残留多年的毒素解除了，可是他的一身功力也没了。

加上之前喝的毒酒，他快死了。

想到这里，他朝着女主缓缓伸出了右手。

然而女主却是一脸厌恶地往后倒退了好几步，离他远远的。

凤轻身体僵了僵，缓缓收回自己的手，放在了覆盖着脸庞的面具上。

“我让你看看我真正的脸好不好？”

也不等女主回答，他揭开了脸上的面具，缓缓将面具拿了下来。